“哈哈!”嚴寬癲狂的大笑起來,無視掉城墻上傻眼的士兵。
他來到紅衣身旁,得意炫耀道:“紅衣,你看我厲害嗎?”
紅衣呆愣的點頭,聲音不再冰冷,有些訥訥地說:“如果讓那些老家伙知道,你可能就慘了。”
“什么老家伙不老家伙的,來,啵一個?!?
說著,嚴寬一把攔住紅衣的細腰,讓她緊緊貼在自己身上。
“吸!”
“干凈的味道,不施任何粉黛,果然是按照我想象中的一樣?!?
這句話說完,他已經低頭印在她的唇上。
“哈哈,毫無經驗的我,果真不能賦予你高超的吻技,
但是前世的一些衣服還是能想象出來的,等下我們單獨相處時穿給我看,你每天這一身包裹得也太嚴實了。”
紅衣罕見得有些羞澀,深邃的眼眸躲閃向一邊,小聲提醒說:“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很多人看著呢?”
嚴寬哈哈大笑,手臂的力道收了一些,但依然攬著她的腰上:“真正的紅衣如果像你一樣就好了?!?
說完他就搖頭苦笑起來,又喃喃道:“如果讓紅衣知道我在夢里這么猥瑣……她手下那些人的口水就能淹沒我了。”
就在這時,炎拳鎮內遠處急匆匆的跑過來一群人,還沒到近前就大聲的呼喝起來:
“屬下有緊急情況稟報,屬下有緊急情況稟報……”
那群士兵中間抬著個十分凄慘的人,滿臉血污看不清模樣,身上也破破爛爛,裸露出的皮膚上滿是毒瘡。
紅衣掙脫開嚴寬,急忙的跳下城墻,來到那群士兵面前。
“怎么回事?”
滿身毒瘡的人睜開眼睛,嘴唇顫抖斷斷續續說道:“屬下無能,中了…對方的埋伏,如果不……不是大將軍這邊的動靜嚇走對方,我……”
話說到一半那人就徹底的暈了過去,嚴寬也正好趕過來,聽到了他的后半句話,不由眉毛掀起。
此人竟是鐵軍?看來自己對他的恨意不小,夢里下意識地就讓他受重傷。
他還在胡思亂想,紅衣卻是轉身對著他說道:“背著鐵軍,跟我來?!?
?。繃缹捵笥铱纯矗钡郊t衣走了一段距離后停住,回頭一直注視著,他才摸了摸鼻子把鐵軍背起。
紅衣帶著他回到自己的小樓,一路上到二樓,竟走進了她的閨房。
嚴寬把鐵軍隨意丟在地上,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紅衣斜了他一眼,他竟然從對方的眼里看出一絲幽怨。
如果是在現實中,嚴寬一定是瘋了。
紅衣一把拉起床榻上的被褥扔在一邊,露出下面的東西。
那竟然是一個通體雪白的玉床,沒了被褥的遮擋,白玉床上飄出一絲絲白色煙霧,在上面規律地打著旋。
只見紅衣手中出現一枚古樸的黑鐵令牌,她捏住令牌口中念出一段古怪的口令。
“####青火###……”
白玉床上的煙霧按照她的指引,慢慢飄到鐵軍身體上方。
煙霧緩緩下沉,一部分從鐵軍的鼻孔進入,一部分附著在他的皮膚上。
神奇的是,煙霧接觸皮膚的瞬間,發出嗤嗤的響聲,但并沒有對鐵軍造成傷害,反而是他身上的毒瘡在慢慢變小。
紅衣不斷接引著煙霧飄向鐵軍,只是盞茶的功夫,他的身上再也看不出剛剛的痕跡。
或許是另一部分煙霧的原因,鐵軍也在這時醒了過來。
“多謝大將軍救命之恩,屬下……”鐵軍站起來,連忙跪下來拜謝。
紅衣搖頭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先下去吧,你的事稍后再說?!?
“是!”鐵軍不敢違逆,只是不停的看著嚴寬,意思好像說你還不走?
就不走,氣死你,嚴寬慵懶的在白玉床上坐下。
等鐵軍走遠,嚴寬湊到紅衣身邊,手放在她的后腰上,問道:“紅衣,這白玉床有什么妙用?”
他在對方給鐵軍療傷時,就不停的圍著白玉床打轉。
除了手感潤滑、觸感冰涼外,沒有特異之處。
而且他用手指迎著那些煙霧,卻被它們一個轉彎繞開了,看樣子訣竅還是在那塊黑鐵令牌上。
紅衣沒說什么,而是把那塊令牌拋給他。
她的紅唇未啟,冰冷的聲音卻響在他的心里。
“操縱口訣只能通過神識傳音,你記好了。”
接著紅衣把操縱令牌的法門講述一遍,原本古怪不明的口訣,他竟然瞬間理解。
傳授口訣在神識交流中過程很長,實際只是一剎那的功夫,他就已經完全學會。
這同時,黑鐵令牌也落入他的手中,嚴寬在接下令牌的第一時間,愣住了,眼里露出震驚、不可置信、羞恥等復雜情緒。
他能感覺到身體里,徒然爆發出一股渴望,對白云床上的白色煙霧,和對白云床本身,這股渴望來自于炎拳。
炎拳仿佛是一頭野獸,本能告訴他白玉床能讓其突飛猛進,嚴寬不自禁地流出口水。
羞恥感則來源于他腦海里的一句話,冰冷且機械。
【成功獲取極品紅水晶,獎勵氣運值十萬點】
嚴寬的大腦開始宕機,他開始瘋狂的質問系統面板。
“這么久都死哪去了?”
“紅水晶為什么是白色的?”
“我不是在夢境里嗎?”
嚴寬放在紅衣腰上的手,變得僵硬,他心虛地偷瞄紅衣,被對方逮住。
“怎么了?是口訣太難沒記住么?”紅衣聲音冰冷,淡然地問道。
她真的……太溫柔了!
嚴寬舔了舔嘴唇,試探的問她:“咳咳,紅衣,你不介意,我這樣摟著你嗎?”
“還好?!?
“那就是不介意嘍?”
“你喜歡的話,我不介意?!?
嚴寬心中一喜,直接給了自己兩巴掌,確定是不是在做夢。
然后他問出一個非常直白且直男的問題:“你喜歡我什么?”
紅衣陷入長時間的沉思,然后給出讓他哭笑不得的答案:“算命的人說,我就是應該喜歡你。”
嚴寬頓時變得抓耳撓腮,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這種答案讓他很受傷,他接著問道:“哪個算命說的,你怎么也學會撒謊了。”
紅衣直視著他的雙眼,露出迷茫之色:“我也不知道,這里和這里告訴我,我應該喜歡你?!?
她指著自己的頭和心臟,聲音冰冷。
她的話讓嚴寬心神一震,想起和對方相處的種種。
偷入執法司,神奇的遇見紅衣,對方幫助他在里面熟悉。
離開炎拳鎮后,對方一路跟隨應該是在保護他。
嚴寬的情感猶如山洪暴發,深情地對著紅衣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