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換上一身便衣,開車于顧紅月來到客來恩大酒店。
“先生小姐您好,請問需要什么服務?”
“一個房間!”
“好的,小姐先生請跟我來?!本频攴諉T優雅的躬身說道。
剛上二樓拐彎處,差點與迎面走來的一個人碰上。
“不長眼睛?。俊?
沒等陸軒開口,對方率先罵了起來。
“小刀?幾天不見脾氣見長啊?!标戃幙辞鍋砣藨蛑o笑道。
“阿軒?靠,怎么是你?你跑哪里去了?”小刀看到陸軒也是激動的給陸軒一個大大擁抱。
“小刀,你怎么在這里?”
“噓!有任務!”
陸軒再次正色打量了一眼小刀,“升職了?探長?”
“要是你不走,這探長哪輪得到我?”
陸軒心中一動,將小刀拉在一邊,“你是要抓什么么人么?”
“呂梁倒了,他手底下的那幫混混樹倒猢猻散。不過據可靠消息,呂梁手下的一個小馬仔郭愧不知從什么渠道聯系到了呂梁以前的狼毒草供貨商,約好了今晚在這里見面,到時候給他們來個人贓并獲?!?
“原來如此,那就不打攪你們了,好好作事?!?
“唉,阿軒,你來這做什么?剛才那個美女是……大白天的來這里開房……”小刀說著猥瑣的挑了挑眉毛。
“那是我姐,別亂說話,我們來這是辦正事的。”
“辦正事?我懂!以前我們去點鐘不也辦正事?”
和小刀分開之后,陸軒大步追上了前面的顧紅月。
“你以前警察局的同事?”
“是!他們今晚要抓一個混子,姐,我想事情總沒有那么巧吧?杜小月的線索在這里,他們今晚又正好要抓人,杜小月的線索會不會和他們要抓的人有關?”
“九成是了,這樣最好,等他們抓到人后你再出面問問?!?
時間飛快,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城市的燈火星星點點,徐徐的晚風吹散了白天的酷熱。
客來恩大酒店作為明海市的地標建筑之一,夜下燈火更是襯托了它的富麗堂皇。陸軒和顧紅月站在房間的窗戶口,默默的注視著酒店門口的迎來送往。
很快,一輛漆黑的甲殼蟲汽車駛來門口,車門打開,一個身著白色西裝,梳著油光發亮大背頭的黝黑男子被簇擁著下車。
“哈哈哈……哈比,早就盼望你能來了終于盼到了,歡迎來到明海市?!?
郭愧一臉夸張的笑容,張開手臂給黝黑男子一個大大的擁抱。
“阿毛,很高興見到你,這是我第二次來明海市?!?
“哦?你以前來過?”
“十年前應呂先生邀請來的,那時候你還沒跟呂先生?!?
郭愧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十年前?十年前他特么還只是呂梁坐下最底層混混。
“哈先生里邊請?!?
目送著兩幫人進入酒店,陸軒收回目光,“姐,我們要找的人到了,什么時候動手?”
“盡量不要動用能力,等警察出手后再說?!?
自從獲得了青霞內功之后,不僅身體素質提高力量增強,更是變得耳聰目明。郭愧和哈皮交談的房間在陸軒房間的樓下左邊,但陸軒卻能他們的談話內容聽的清清楚楚。
房間中,經過一系列的拉鋸商談,兩人終于將狼毒草的供貨方式和分賬方式商量妥當,劍拔弩張的氣氛突然煙消云散。
郭愧臉上掛起了滿意的笑容,輕輕的拍了拍手掌。
側壁的房門被輕輕打開,兩個身材高挑衣著暴露,濃妝艷抹的美女從房間中走了出來,扭動著妖嬈的屁股來到哈皮的身邊。
“今天晚上你們兩個好好伺候哈老板,要伺候的哈老板不滿意小心我把你們剁碎了喂魚。哈老板,你今晚可以就在這個房間休息,盡情享用。”
這兩個美女是紅樓中最漂亮最上檔次的美人,弄到她們郭愧著實費了點功夫原本以為哈皮會欣然接受,卻沒想到哈皮臉上的笑容卻突然收起,甚至露出了不快之色。
“怎么?哈老板對她們不滿意?哈老板喜歡什么樣的,我可以給你換?!?
“郭先生就差了點意思了,十年前我來明海市的時候,呂先生可是給我準備了一個明海女院的女學生,我很享受那一夜她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就像是在唱一首美妙的歌?!?
郭愧頓時心領神會,“明白明白,哈老板稍等,兄弟我這就給你安排……”
話還沒落地,房門突然被猛地踹開。
“郭老板不用準備了,我給兩位準備了坐北朝南的豪華牢房,住的舒服牢飯管夠,不知我這樣安排兩位可還滿意?”小刀戲謔的調侃響起,帶著一眾警察沖入房間之中。
被警察抓個人贓并獲,郭愧的臉上露出了滿滿的惶恐??粗矍懊骰位蔚木?,郭愧恐懼的雙腿發軟無力站起。倒是哈皮確是能沉得住氣,臉色只是陰沉難看。
“郭愧,你個白癡,被警察盯死了都不知道,你怎么不跟著呂先生去死?”
“我不知道啊……叛徒,我們中間出了一個叛徒,誰告的密?為什么要背叛我?”郭愧語無倫次的嚷嚷道。
“兩位,到了牢里有的是時間罵?!毙〉缎χ鴣淼焦っ媲拜p輕拍了拍哈皮的臉頰。
可突然,哈皮身邊的一個皮膚黝黑長相奇怪的人一腳踹在了小刀的胸膛將小刀踹的倒飛而去。
變故突然,小刀手下的警察直到小刀倒飛在墻壁上才反應過來。
“找死!”紛紛揮刀砍去。
可這個怪人面對這么多刀非但沒有恐懼,反而臉上露出了殘忍詭笑。雙手迎上斬來的警刀,一陣金戈交擊的脆響,警刀竟然被怪人的手臂敲斷。
警刀,是這個時代極冶鐵技術的大成。一柄警刀從選材到鍛打到成型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唯有這樣才能打造出一柄削鐵如泥的警刀。
可如今,削鐵如泥的警刀竟然被一條手臂給敲斷?一眾警員的的世界觀崩塌的細碎。
“砰——”
一聲槍響,癱坐在地上的小刀舉著短槍開搶,可怪人腦袋瞬間一歪子彈打在空處。
怪人抓起一柄被敲斷的利刃,瞬間一滑步來到了小刀的面前,抓著半截刀身向小刀的腦門插下。
小刀看著這一幕,靈魂剎那出竅升天。
“轟——”小刀頭頂的墻壁突然炸開探出一只手,一掌將怪人必殺的一拍開。
下一瞬,陸軒破門而入。
剎那間,無數目光仿佛有重量一般落在了陸軒的身上。陸軒掃視了一圈,抬手一探,地上的一柄警刀自動吸到陸軒的手中。
“你是什么人?”怪人操著生硬的口音問道。
“能動手別逼逼?!币坏断蚬秩藬厝ァ?
怪人冷冷一笑,故技重施的抬手格擋。如同切了一根蓮藕,怪人的手臂被整齊斬落。怪人臉上露出了驚愕,難以置信的看著掉落的手臂。
陸軒又是一抬手,將怪人的另一只手臂斬下。
怪人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如紙,瞬間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
“閉嘴,否則死!”
哀嚎聲戛然而止。
再向哈皮看去,他的臉上已沒有了方才的鎮定,綠豆幫的眼睛中寫滿了驚恐。
“大……大佬……饒命……你要什么,只要我能給的我都給你……”
“這個女孩認識么?”陸軒掏出杜小月的照片輕聲問道。
“不……不認識。”
“看仔細點,是不是十年前呂梁給你安排的明德女院的女學生?”
“大佬,這都過去十年了,我真記不住了……啊——”
陸軒輕輕的割下哈皮的一只耳朵,隨手丟在面前哈皮面前的盤子上,“現在想起來點了沒?”
“大佬……真記不起了……你放過我吧?!?
“阿軒。”顧月紅的聲音打斷了陸軒繼續刑訊,“帶回去,讓隊長審吧?!?
“是!”
陸軒捏著哈皮的脖子提起,“小刀,這貨借我一晚上明天還你,改天請你吃飯?!?
小刀茫然的點了點頭,“不用不用,你弄死也沒關系,不用還?!?
直到陸軒的腳步聲消失在外面的走廊中,房間里的一眾警察才回過神來?;叵胫讲诺囊荒荒?,紛紛發出難以置信的驚嘆。
“探長,剛才那個是誰啊,好牛逼啊。都是用警刀的,我們砍這東西跟砍鐵一樣,他怎么就跟砍瓜切菜一般呢?”
小刀回頭看著墻上的破洞,后怕的打了一個冷顫,“你們能和軒哥比?軒哥當年一刀劈開一塊百斤石頭,和他比,再練一百年吧?!?
要陸軒知道小刀替他吹這么不打草稿的牛逼,保不準得豎起個大拇指,會說話就多說點。
哈皮被陸軒直接扭斷手腳塞到后備箱,在月姐的指引下來到了一棟莊園面前。
“月姐,這里是……我們秘密基地?”
“這是我家。”月姐淡淡的說道,下車開門,汽車駛入車庫。
“帶她回你家做什么?”
顧月紅沒有二話,拿起客廳電話撥動一個號碼,只說了一句,“現在來我家一趟?!?
不消十分鐘,一輛車駛入顧月紅的莊園,車門打開,是嘴里叼著一束玫瑰,身穿花襯衫的高明隊長。
“親愛的,在你的呼喚下,我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對我的速度,你滿意么?過會兒,我會讓你明白,我的速度可快可慢可上云端也可入深淵……”
而后,優雅的高隊長與客廳中恨不得摳出一個地縫鉆進去的陸軒四目相對。
陸軒清晰的看到高明隊長的臉色變的慘白,又在剎那將變得通紅。
“陸軒,你怎么在這?”
“隊長,你可以試著把我當做一個屁,我先走了?!?
“高明!”一聲尖銳咆哮劃破天空,顧紅月現在很紅,臉頰比口紅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