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各論各的
我是去見宮主,為什么會黑云蓋頂,難道宮主有危機了?
張元清心里一急,二話不說,抓起手機撥通了止殺宮主的電話。
“嘟嘟~”
幾秒后,電話接通,揚聲器里傳來慵懶嬌媚的悅耳女聲:
“我在睡覺呢,不是說今晚見面嗎,你就這么想我啊?”
聽到這個聲音,張元清愣了一下,既因為宮主還有閑情逸致調(diào)情,說明沒有危險,又因為她的語氣。
往常與宮主交流,她總是笑吟吟的,一副經(jīng)驗豐富見多識廣的小御姐姿態(tài),語氣也從不改變。
也就被他質(zhì)問父親往事時,她才會收起那股子輕浮,變得嚴肅。
這其實很不正常的,人都有喜怒哀樂,有情緒變化,不可能只有一面。
過去的宮主,更像是為了壓制情緒,刻意維持著單調(diào)的某種性格來面對他。
而現(xiàn)在,宮主的嗓音軟濡慵懶,帶著甜膩,像是在抱怨男朋友打擾她睡覺。
瘋批不瘋了!
張元清由衷的欣喜,這能降低他的愧疚感,同時也不用擔(dān)心因為那句話說錯,被瘋批姐姐吊起來打。
“我想現(xiàn)在就過來,因為不能確定是今天進副本,還是明天進副本。”張元清說。
他擔(dān)心今晚就進副本了。
反正手頭的事已經(jīng)結(jié)束,沒必要硬拖到今晚十二點。
這個時候,關(guān)雅大概是聽到了電話里有女人的聲音,撿起睡裙套上,走了過來。
“行吧!”宮主的聲音依舊軟濡甜膩,“你現(xiàn)在來好音樂賓館等我。”
張元清絲毫不敢再廢話,掛斷電話。
他剛按下掛斷鍵,關(guān)雅雪白的藕臂就從背后抱住了他,并奪過手機,哼哼唧唧道:
“誰的電話?”
她松開男友的腰,看一眼通話記錄,皺皺眉頭:“止殺宮主?”
不過沒多問,而是點開了通訊錄,搜索“傅雪”、“丈母娘”、“伯母”等關(guān)鍵詞,仍無內(nèi)容,她又搜索了“關(guān)雅的媽媽”、“手刃丈母娘”等。
張元清斜著眼,默默看她作妖。
在看到她輸入“手刃丈母娘”時,他忍不住吐槽道:“關(guān)雅姐,你是懂我的。”
關(guān)雅“哼”一聲,又點開通訊錄,輸入母親的手機號碼,確認沒有加好友,她把手機還給了男友。
“關(guān)雅姐,居然還查我手機,這不像伱啊。”張元清收起手機揣兜里,“你擔(dān)心我和伯母私底下聯(lián)系?”
在他的認知里,關(guān)雅是很自信的女人,她的身材、容貌、家世和眼界,決定了她的自信。
所以極少吃醋,也不像那些小家碧玉一樣,時不時要檢查一下男朋友的手機。
關(guān)雅又哼一聲:
“我媽手段太高明了,你玩不過她的,最好永遠別跟她聯(lián)系,我怕她突然有一天說:這是你張叔叔。”
“那咱們可以各論各的,我喊你姐,你喊我爸。”
關(guān)雅氣的掐他臉:“你還玩梗?”
“你不也一樣?”
兩人嬉嬉笑笑,打打鬧鬧,又滾回了床上,沒多久,床底受力發(fā)出的“咯吱”聲又開始了。
京城。
地下室,靈鈞盤坐在刻滿靈箓的陣法內(nèi),陣法邊緣點著九根白蠟燭,燃著幽幽的綠火。
“等蠟燭轉(zhuǎn)為明火,儀式就完成了。”
身段好臉蛋俏的維多利亞,盤坐在陣外,說道:“這次回來什么事?”
靈鈞想了想,坦白道:“我打聽到一些十七哥當年的往事。”
“你十七哥?”維多利亞回憶了一下,想起這位久遠的故人了,“靈拓是吧,他當年追求過我,可惜我不喜歡天真熱血的男人。”
說到這里,她冷冷的看一眼靈鈞。
靈鈞莫名的有些心虛,清了清嗓子,把逍遙組織的情報告訴了維多利亞。
維多利亞聽完,深深皺眉:
“你懷疑是門主殺了靈拓?”
“不確定,我回京城,就是為了查這件事。”靈鈞低聲道:
“我父親還在副本里,這是機會,但我擔(dān)心他的心腹長老們會察覺出異樣,所以才請你賜予我太陰的隱秘。”
維多利亞冷笑一聲:“你怎么確定我不是你父親的心腹?”
“無法確定,”靈鈞搖了搖頭,嘆道:“但如果是你的話,死在你手里是我無怨無悔。維多利亞,你是我在世上唯一深愛過的女人。”
“嘖嘖,說甜言蜜語的本事比當年厲害多了。”
“這不是甜言蜜語,我的行動說明了誠意。”靈鈞沒有繼續(xù),道:“你對我十七哥了解多少?”
午飯后,張元清開車抵達松海郊區(qū)的好音樂賓館。
他一眼就看見了充當前臺的王遷,小逗比的親舅舅。
當初因為夏侯家的事,王遷離開了平泰醫(yī)院婦產(chǎn)科,從此杳無音訊,沒想到被止殺宮安排在了這里。
干起了和小圓一樣的工作。
“好久不見!”張元清走到前臺邊,滿臉微笑的招呼。
王遷上上下下的打量他,感慨道:
“明明才過了四個多月,我卻感覺過了四年。
“當初你還是一個跟著混血美女做事的實習(xí)生,如今已經(jīng)成為萬眾矚目的大人物。”
張元清調(diào)侃道:“你還活著,也很好,嗯,那個混血美女現(xiàn)在是我女朋友了。對了,你幾級了?”
“還沒升級,只提升了50%的經(jīng)驗值。”王遷笑道:“我進的都是非死亡類副本,對我來說,升級不是關(guān)鍵,生存才是頭等大事。”
“也是,”張元清點點頭:“宮主在哪個房間?”
“3樓坐左邊那間。”王遷說完,欲言又止,深吸一口氣,道:“他,他還在嗎?”
張元清笑道:“當然還在,我可舍不得拿他應(yīng)敵。”
輕輕吐出一口太陰之氣,在柜臺上化作一個圓潤可愛的嬰兒。
PS:頭疼欲裂,嗓子疼,直咳嗽,除了沒發(fā)燒.我懷疑我陽了,實在寫不動了,今天短一點,明天看燒不燒,再向大家匯報具體情況。
不行,頭太痛了,痛到我崩潰,并伴隨嘔吐現(xiàn)象。就這點字,我寫了整整四個小時,時不時要停下來緩緩,揉一揉裂開般的大腦,太痛苦了。